不可单纯说无法入睡是敌人还是朋友。毕竟期间有过很多认知与想法。
也不能单纯说这是睡过多年沙发的人一定会有的问题。
只能说我的睡眠障碍它是个事实。
既不奢求有人哄我入睡,便只得求助酒精。
喝酒本身对我来说是很私人的事情,于我的诱惑,除却思绪的放飞或停滞,便是入睡。
就入睡这个目标而言,行为本质和数羊入睡没有区别。
但于凡胎肉体而言,一切的事情都有个极限。刺激的持续总伴随阈值的推高。
显然酒精在北京我体验酗酒那段每天回至塌处至少半斤才能睡去的时间后,效力降低了。以至于喝酒变得愈加私人和减少。
所以,量变产生质变的结论是,认识到长期倚靠酒精入睡不妥,
以及,
酒的单价变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