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看两篇方方所谓“日记”,便已是下不去眼,摸不出耐性。

虽表面看来文笔粗糙竟不及我,但显然是经过设计的。

且不说既是体裁选了日记,总要学着多几分日常气息,自恃脚尖落地了便于广大群众更近几分,脚跟却用力过猛陷入地底,踩出了小学生流水烂帐,着实不够前作协主席这个段的品位。

毕竟高,不胜寒。

再者,文艺青年行文总有一个要阐述的东西以侧面表现此文艺青年之高傲处,此物拐弯来去多半会去向文艺青年的孤独之——“世界灰暗,我在奋战”。

而这个灰暗在文中各个关键字,以及从不求证的道听途说和无视科学的臆想加持下,让不设批判的人顺着文章逻辑惯性很自然的认同其抛出的问题之所谓——“好黑啊!怎么就他妈的这么黑呢?”

当然,从来不会抛出解决方案。

其实有啦!潜台词写的明白,外面的世界光明嘛。

几年前我曾说,文艺青年们总是挥霍着青春一事无成,到老来,便抓起一块“文艺”的遮羞布。

现在须补充,这布不光可以遮羞,还可卷成布袋弹,装上枪膛。

只是装在枪里的浪漫,还真是一点都不浪漫呢。

恰逢近日思索得一结论:

不是文艺青年老了,是老的文艺青年。